他们想知道,绑走她的匪徒是什么样子。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贾小姐脚步一怔,当真不敢再动。
有了这个坚持,她再留心打听了一下,便知道吴瑞安是这部戏的大投资人了。
她都不记得,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。
助理赶紧将她拦住,“太太,你不能轻举妄动!”
祁雪纯微愣。
“妈妈?”严妍不禁疑惑,难道回来这短短几天,妈妈已经跟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们联系上了?
“怪我生气?”他将俊脸压过来,“你还跟吴瑞安见面,我还生气。”
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,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,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晚上,严妍带着妈妈到了本市颇有名气的一家烤肉店。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,这辈子唯一的成就,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,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,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,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,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,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他真的,捏死她的心都有。
祁雪纯面露惊喜:“真的吗,死者是什么身份?”
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