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，逃课，打架，纹身，喝酒，搞对象，打老师她都做过。当时她们几个玩得不错的女生都长得不错，所以她们在校外认识了不少‘大哥’，学校的人都怕她们。”当嘴上传来痛感，当铁锈味传遍嘴里时，他也没有放过她。

这是他想要的吗？也许吧，他分辨不清。“好嘞，小姐中午您要做什么？”

“叮~”他的电话忽然响起。齐齐一眼便认出了她。

“嗯。”颜雪薇看向穆司神，他也变了。这次再见，他变得成熟了，沉稳了许多，不知这是不是她的错觉。穆司野欲走，穆司朗大声叫住他。

“嗯好。”洗手间的地上满是水渍，她又拿过拖把，将洗手间拖干净，整套|动作下来，她似乎是驾轻就熟。

穆司野叹了口气，这些事情，他又何尝不知道。“颜雪薇，你不是自诩天才少女吗？为什么？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苦都自己抗起来？你是为了我好？老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这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