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但是……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?
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安慰她,他却说:“被记者拍到,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。”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脸色不大对劲,眯了眯眼,起身走过来,一把牵起她的手:“回家。”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
他突然想把她吞进肚子里。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
她睡前有拉窗帘?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
苏简安早就听说过这里,但是她还来不及仔细打量就被陆薄言推给医生,医生对着她客气地笑:“陆太太,请跟我来,我们会为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。”
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