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新成立了一个外联部，主要负责跟进业务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

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，“是我的女儿，今年八岁，今天上学去了。”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

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，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，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“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，跑出来做什么！”祁父一脸严肃。
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
教授问：“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，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，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，她很佩服司俊风的信息收集能力，真能查到这里。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因为情况紧急，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

祁妈也点头：“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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