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，递给了严妍。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没有出声。

符爷爷摇头：“不是爷爷不帮你，这是公司董事会的一致决定。”“他让我心里难受，我却也改不掉爱他的事实，”她的眼角情不自禁滚下泪珠，“这些都得我自己承受，你帮不了我。”

“程太太在这里坐了五个小时，快离开时才碰上朋友。”服务生以为符媛儿在这里等程子同。没关系，都会过去的。

“可是……”符媛儿又贴近他的耳朵，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。两人目光相对，但什么也没说，程奕鸣也转身上楼了。
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不过，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，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：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，请您稍安勿躁。

之前一直没掉的眼泪，此刻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了。符媛儿微笑着点头：“我先去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