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不知是说给祁雪纯，还是他自己。

现在她明白了，他如果听到了她的声音，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她了。

“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忽然，包厢门被推开，程申儿出现在门口。

这姑娘自觉这次的事情跟她也有关心，放下工作一直在这儿守着，说要看到事情平息才放心。

“他每个月给你多少家用？”祁妈又问，不交钱总要给家用吧。

祁雪川一愣，“我……我瞎说的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她的唇已被攫取。

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

“你不先听我说是什么事吗？”

她不要这时候去洗澡，进了浴室只会再被折腾。

这时，颜启的助手孟星沉走了进来。

冯佳几乎腿软，慢慢坐了下来。

程申儿等得煎熬，嘴唇发颤：“你……你不愿意帮我吗？”

她立即否定，“你不是想弄清楚他的目的？”

“好。”

“呵，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话？”颜启冷眼看着他，他不过就是给了穆司神一点点好脸，他居然敢对自己大呼小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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