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借我点钱。”严妍开门见山的说。“可是程总在……”小泉欲言又止，程总正在做的事情，是机密不可随便泄露。

“他是这里的股东之一。”严妍随口回答。“于翎飞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双臂交叠，质问道：“你想去赌场，为什么拉上我？”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，没有再追问，相信她就可以了。“既然相信，那就更不怕试探了，”于辉摊手，“试探后如果你爷爷没问题，我也不会再怀疑他了。”

“你找严小姐吗？”这时，清洁工从旁边经过。她不想跟他再磨磨唧唧，有这功夫她再想个能逼他开口的办法都能行了。

只有他自己明白，她对他的意义，是没人可以取代的。“你有事？”程子同瞥见她看时间了。

他就是特意亲自查过软件。“别乱动。”忽然，他抓住她的两只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