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日常的装扮，简约又年轻，中规中矩又透着阳光和活力。

这样一来，她就没办法再要求他什么了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。

“……”

似乎…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
接下来的一整天，萧芸芸的心情都非常好，不管沈越川叫她做什么，她都笑眯眯的答应。

方恒的车子消失在长街上的时候，穆司爵还站在公寓的阳台上。

除了意外，萧芸芸更多的是感动。

他觉得，他需要澄清一下。

她只好躺下去，点点头，认命的说：“好吧，我乖乖输液，等体力恢复。”

但是，从失去母亲的那一年开始，兄妹俩已经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，再也没有买过烟花，或者放过烟花。

沈越川又一次没有说话。

她冲着萧国山摆摆手，甜甜的一笑：“爸爸，明天见。”

萧芸芸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，由心而发的兴奋根本无法掩藏。
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，转过头迎上陆薄言的视线，看见陆薄言双手空空，疑惑了一下：“西遇呢？”

他接过来，借着穆司爵的火点燃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
“芸芸，你先不要急。”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安慰的眼神，示意她淡定，“这种事情呢，跟人的情绪有关系的。到了明天，站在你面前的人变成越川，那些你想对越川说的话，你自然而然就可以说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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