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穆司爵染着冬夜霜寒的声音低低的传来：“方恒要我做出选择。”

他一点都不担心许佑宁需要承受什么疼痛。

康瑞城扶住许佑宁的肩膀，示意她冷静：“阿宁，我可以答应你，暂时不把沐沐送去接受训练。”

他笑了笑：“果然每个完美结局的故事背后，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泪史。”

“还用问？”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，“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，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，我已经很仁慈了。”

她清楚的看见沈越川闭着眼睛，脸上一片苍白，整个人就好像被什么剥夺了生气。

她想了想，还是默默地，默默地打开房门，精致美艳的五官差点皱到一起：“再不开门，我觉得我就要被你们腻歪死了。”

这是她唯一可以为沈越川做的事情。

东子坐在车子上，看见康瑞城走过来，忙忙下来打开车门，叫了康瑞城一声：“城哥。”

看着萧芸芸害羞却又忍不住激动的样子，苏简安想起两年前答应和陆薄言结婚后的自己。

她已经长大了，还强迫他们为了她在一起，是一种太自私的行为。

他们绝对不会因此而对康瑞城产生什么偏见！

苏简安走出房间，看见苏韵锦在外面打电话，用嘴型问：“是越川吗？”

三个人刚刚回到顶楼，宋季青就突然现身，把萧芸芸叫走了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马上答应医生。

等到所有人都进了酒店，穆司爵才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机，推开车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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