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已经准备下班了,见沈越川突然进来,有些疑惑:“有事?”
萧芸芸轻轻抚了抚哈士奇的脑袋,柔声问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萧芸芸想了想,说了一个日期。
天花板用蓝黑黄银四色,勾勒出璀璨的星空和神秘深邃的银河,整幅画优美却不繁复,两个小家伙看得目不转睛,小相宜甚至在婴儿床里瞪了瞪腿,颇为兴奋的样子,似乎十分满意这个天花板。
“一点点,但是还好。”苏简安轻描淡写的说,“放心吧,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一样,轻到几乎可以忽略。”
“前几天,薄言问过我,他说如果我介意的话,公司可以不跟MR集团合作。”苏简安看着天花板,“可是我说不介意,还说夏米莉不足以让我产生危机感……”
哈士奇比他可怜多了。
夏米莉掩饰着失落,“哦”了声,“那你说的影响,是什么意思?这只是个误会啊,你没办法和你太太解释清楚?”
他重新启动车子,朝着丁亚山庄的方向开去。
“咚!”
苏韵锦并不经常下厨,因此她的速度不快,在厨房里倒腾了一个多小时,三菜一汤才总算做好,喊萧芸芸进来帮忙端出去。
这对曾经轻而易举就能上头条的她来说,才是天大的讽刺。
回家后,为了方便安顿两个小家伙,她随手把披肩挂在了儿童房。
吃完早餐,陆薄言开始处理助理送来的文件,苏简安无事可做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。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,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手依然很冰。
苏简安很少看见陆薄言这个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,还不忘回应门外的刘婶:“我们醒了,你先抱着相宜,我马上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