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我了，说你吧，”严妍将话题拉回来，“上次我听到程奕鸣打电话，慕容珏在电话里说，必须将程子同连根拔起。”
符媛儿还能说些什么呢，虽然她不认为是爷爷害他破产，但他的确破产不是吗。
疑惑间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，是程奕鸣打过来的。
“她有什么举动？”他眼皮也没抬一下。
于翎飞点头，她直觉点头才能问出个一二来。
今天这都第几回了？
“你省省力气吧。”她冷着脸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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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她赶紧丢掉石头，转而打开手机电筒查看他的伤口。
她没再犹豫，将所有能想到的数字组挨个儿往密码栏里填。
他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浸染，她的清澈就像山中没有污染的泉水，在他心里冲刷出一个干净的角落。
他真的说了刚才这句话？
很快，他捧着一份鱼卷过来了，还热腾腾冒着热气。
符媛儿和严妍疑惑的对视一眼，如果说是在演戏，严妍觉得于翎飞比自己演得好。
她将茶盘放下，忽然听到屏风后传来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