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一声,还没从睡梦中完全醒来。
哎,全放在程子同身上,是好还是不好……
子吟逼迫自己先冷静下来,然后才说道:“符媛儿,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她冷冷笑道:“你愿意拖着,孩子可拖不起,你再不抓紧,几个月后又要多两个没爸爸的孩子了。”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树屋外被大树的枝桠笼罩,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着,她借着这个天然屏障穿好衣服,爬下了楼梯。
她曾听家里管家说过,当年妈妈和爸爸感情很好,只可惜……而当年爸妈不就是住在符家吗。
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,纷纷起身离开了。
她跟他现在是老板和员工,不是可以撒娇耍横的关系。
“酒终归是要喝到肚子里,讲究那么多干嘛!”说完,她又喝下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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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和符媛儿都疑惑的看去,确定不认识这个人。
“约翰已经给你.妈妈检查好了,”符爷爷接着说,“你去看看情况吧。”
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天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。
“今天还得吃药,”她嘱咐了一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负责任?”程奕鸣朝她靠近,金框眼镜折射出暗哑的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