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“唯一不同的是,多晚少爷都会回家来睡,而不是住市中心的公寓。我们都猜,肯定是因为你在这里生活过,他才会执着的回来。”
“小夕,你不要乱想,他只是习惯女朋友对他百依百顺了。”苏简安忙说,“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猜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,有谁敢跟他吵架?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洛小夕的?
“过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苏亦承说,“这段时间我有点事。”
“真的是你。”苏简安恍若置身梦境,连眼前这个有温度的陆薄言都不真实了,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开始……的?”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?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说着,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把洛小夕往外拉。
回到老宅,他以为苏简安会告状,可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不粘着他了。
这个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她mo了mo额头正中间的地方,仿佛还残留着陆薄言双唇的温度。
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