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“嗯”了一声,憋着笑离开。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,我可是协助你办案!”
祁雪纯心想,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,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……
“咳咳,”她转开话题,“伯母,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?”
“你闭嘴!”
祁雪纯笑笑,“程申儿,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,你觉得能信吗?他那么说,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?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“这个容易,”另一个亲戚说道: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,大哥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,绝对没二话。”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,一边摇头。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,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
然而半小时过去,司云还是没有出现。
“比如?”司俊风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