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,“我们……嗯?”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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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所以你怀疑是我帮了洛小夕?”苏亦承闲适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“你们破案讲究证据,只靠口头上的推测是说服不了法官的。”
苏简安记得许奶奶有一个外孙女,也许就是这个女孩子了,她走到柜台前:“你好。”
洛小夕只知道自己的头晕乎乎的,眼前的苏亦承变得不太清楚,她似乎看见他的眸色沉了下去?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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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应去市场部,只是缓兵之计,让自己继续留在承安集团工作。
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