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的戒备顿时消失，他担心的那些人，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门。
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
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？”她喝声质问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镜头里，女生们将莫子楠簇拥在中间，每个人都恨不能与他相隔更近。

供应商应该刚走，没随手关门。

洗漱的时候，祁妈打来电话，提醒祁雪纯今天下午必须去定婚纱。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而那也是，她和司俊风共同的秘密，没有这个秘密，司俊风不会将她留在身边。

司俊风就是不开口，一直盯着祁雪纯。
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
她发现这一点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，那天她坐着司俊风的游艇想去蓝岛查找线索，但遭到一伙人袭击。

“我们查出来了，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，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
“我了解到，宿舍里的女生里，你是头儿。”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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