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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表示很好奇：“那些人是人贩子，或者陆先生的商业对手，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第二，如果秦韩懂得关心你，刚才下楼的时候，他不会只顾自己，对你不闻不问。
意料之外，萧芸芸没有吐槽沈越川这么快就以哥哥的身份自居，很小心的问：“你……见过你爸爸吗？”
沈越川遵循他一贯的风格，要了一杯FlatWhite。
推开套房的门，陆薄言就发现萧芸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削平果，他意外了一下，萧芸芸随即也注意到他，挥着水果刀跟他打招呼：“表姐夫！”
其实，不止是性格，小西遇长得也像迷你版的陆薄言。
事发突然，萧芸芸完全猝不及防，愣愣的看着沈越川好久才反应过来：“哎，手机还我。”
消息瞬息之间就发送成功，沈越川却盯着他发出去的那两个字，久久没有移开目光。
她问：“你能怎么帮我？”
可是，没有人能做到。
“所以，躺下。”陆薄言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帮你换药，换好了我去洗澡。”
奇怪的是，找遍整个屋子，也不见秦韩的踪影，倒是在茶几上看见一张用啤酒罐压着的纸条：
“芸芸。”有人叫了萧芸芸一声，“你怎么了？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？”
沈越川的语气这才放松下去：“什么时候把驾照送过来？”
因为懂，所以他无法给沈越川任何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