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了解康瑞城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才接着说，“只要对他有利，康瑞城可以做任何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成功了，沈越川的理智很快就溃不成军。

“你不能。”穆司爵冷声说，“除非你拿出同等的条件和康瑞城交换。”

穆司爵放下手里的东西，认真的看着许佑宁：“我们谈谈。”

靠，这哪里是安慰她？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从哭泣到面对，她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。

穆司爵瞳仁一缩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许佑宁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！”

康瑞城：“说！”

许佑宁没转过弯来：“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
夜色渐深，整个山顶安静下去，苏亦承也带着洛小夕回苏简安给他们安排的住处。

穆司爵一只手还搭在楼梯的扶手上，他往旁边跨了一步，长臂和身体一下子挡住许佑宁的路，沉沉看着许佑宁：“什么意思？我对你而言，挑战难度比一个四岁的孩子还低？”

病房内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各自打着主意，病房外，秦韩正在离开医院。

沈越川帅气利落地整理了一下外套：“我虽然是个病人，但是……”

“咳！”许佑宁的声音有些不自然，“穆司爵，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答应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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