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记者兴奋的追问，“你能说一下原因吗？”

可是，仔细听，不难听出他的坚决。

令她意外的是，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。

只是因为生气，他就不管沈越川和萧芸芸？

“喂？”

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

病人比家属还要清楚自己的清醒的时间，宋季青不用猜也知道过去的四十分钟里，这间病房发生了什么，委婉的劝沈越川：“你刚刚醒来，最好是卧床休息，让身体恢复一下，不要……太活泼。”

唔，是因为吃醋吧？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家里还亮着几盏灯，苏亦承换了鞋子，脚步落在地毯上，悄无声息的回房间。

说完，宋季青转身离开病房。

“谁？”沈越川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许佑宁？”

现在，患者变成沈越川，过去这么久，她也终于冷静的接受了事实。

萧芸芸从果盘里拿了一瓣柚子，吃了一口，被甜得忘了正事：“表姐，你们家的水果都在哪儿买的啊？好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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